作者:hacker 日期:2022-07-13 分类:网络教程
2月7日,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联合主办的“法治蓝皮书《中国法院信息化发展报告No.2(2018)》(《法院信息化蓝皮书》)发布暨2018年中国法院信息化研讨会”在北京举行。
2017年,法院信息化立足应用导向,进一步提升执行网络化和阳光化,聚焦执行的智能化和可视化,具体包括:全面应用执行办案平台,继续优化网络执行查控系统,建立单独模块,对异地委托、终本案件进行统一管理;推动执行流程节点定向公开、网络司法拍卖全民见证、信用惩戒信息社会共享和终本案件信息上网公示;强调执行的智能化应用,对案件进行科学分流、智能关联,深度挖掘执行大数据,实现智能分析决策,法院的执行工作初步迈入智慧执行阶段。
随着“用两到三年基本解决执行难”目标的提出,中国法院的执行工作迎来前所未有之机遇,不仅受到党政机关的高度重视,为执行工作争取到了更多资源,还成为全社会关注的焦点,促进了执行工作的社会共治。在基本解决执行难的深入推进过程中,信息化扮演着极为重要的角色,一是适应国家大数据战略的要求顺势而为;二是“案多人少”现实矛盾倒逼下的必然选择。
执行信息化是法院信息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就执行工作而言,无论是执行案件的集中管理、执行过程的公开透明、执行行动的统一指挥、执行财产的查询控制,还是与有关部门的执行联动、对失信被执行人的信用惩戒,都必须依靠信息化。
网络化、阳光化和智能化是衡量智慧法院的三大维度,就智慧执行而言,执行网络化意味着执行业务的全流程网上办理;执行阳光化是指执行过程和执行结果的网上公开;执行智能化是指信息化为执行法官、当事人、社会公众和政府部门提供全方位智能服务。
法院信息化蓝皮书指出,法院执行实现网络化。
首先,全面应用执行办案平台。与审判工作相比,执行工作具有节点多、所涉部门多、案件种类多、管理难度大等特点,要消除消极执行、选择性执行、乱执行等现象,除进行制度规范之外,还有必要借助信息化手段,将执行案件纳入流程管理系统,压缩执行人员的自由裁量空间,将执行权关入“数据铁笼”。2017年最高人民法院大力推动执行办案平台的应用,要求所有新收案件都在执行案件流程信息管理系统办理,历史数据也逐步转移到系统中,网上办案逐步成为工作常态,基本杜绝了执行案件体外循环。
其次,继续优化执行查控系统。2017年全国3500余家法院上线使用网络执行查控系统,覆盖面达到99.66%。2017年,全国3746家地方性银行中,3660家上线查询功能,3203家上线冻结功能,2058家上线扣划功能;湖南、福建、江苏、吉林、甘肃、江西、内蒙古等地本省地方性商业银行基本全部实现了网络查询、冻结、扣划功能;46个“点对总”不动产查询重点推进城市中已有40个城市上线查询功能。
再次,终本案件系统自动筛查。终本制度应用中出现问题,除了程序标准未作统一严格规范之外,还因为这类案件未进入流程管理系统而在体外循环导致监督不到位。为强化对终本案件的监管,2017年,最高人民法院开发了终本案件管理系统,对终本案件实行集中管理、分类管理、动态管理和关联案件筛查。该系统每6个月自动对涉案被执行人进行集中财产调查,一旦发现财产立即在系统提示执行法院恢复执行,并对恢复情况进行实时监督。
最后,事项委托纳入系统监管。作为人民法院执行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委托执行制度对于解决跨辖区案件的执行具有重要作用。但是,委托执行在实践中落实较差,许多法院接到委托执行事项后怠于执行,不进行反馈,甚至原封不动退回。为此,最高人民法院于2017年9月出台了《最高人民法院关于严格规范执行事项委托工作的管理办法(试行)》,并在执行办案系统上开发人民法院执行事项委托系统,将事项委托纳入系统统一管理,有助于充分发挥执行指挥中心的功能优势,进而严格规范委托事项管理。
法院信息化蓝皮书指出,法院执行实现阳光化。阳光执行是指执行案件的办理过程和办理结果要向当事人和社会公众公开,做到过程和结果的双重透明。2017年,依托信息化平台,执行案件实现了执行流程节点定向推送、网络司法拍卖全民围观、信用惩戒信息社会共享和执行裁判文书网上公开。2017年3月1日起,全国法院全面推行网络司法拍卖。2017年,全国法院通过司法网拍共计拍卖29.42万次,拍卖标的物20.52万余件,成交额2021.04亿元,节约佣金61.72亿元,大大提高了财产变现率,取得积极社会效果。
法院信息化蓝皮书指出,法院执行实现智能化。
执行信息化为执行法官、当事人、社会公众和政府部门提供全方位智能服务。2017年2月,最高人民法院《关于人民法院执行指挥中心建设技术标准》明确要求,要利用信息技术手段,将数据挖掘及智能分析决策等系统有机整合为一个整体,实现辖区法院信息共享、联动配合和规范管理。为了充分运用大数据技术,打造执行信息的大数据分析平台,2017年,无锡市中级人民法院坚持以需求为导向,以应用为目的,自行成功研发并使用“被执行人履行能力大数据分析系统”。
在执行案件中,被执行人往往拒收文书甚至下落不明,因此送达难是困挠执行案件的一大难题。2017年,深圳市中级人民法院使用现有的OCR文字识别技术,开发E键送达平台,实现“一键生成、一键到达”。E键送达平台可实现自动提取案件基本信息、自动生成送达文书、专有物流网络送达、物流信息实时反馈等功能,实现司法送达与外包服务公司无障碍互通。
法院信息化蓝皮书还指出,未来应提升意识,坚持需求导向,注重系统兼容性和友好性,最终实现执行领域的人工智能。
虽然信息化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案多人少的压力,但是信息化的开发与应用,同样也受制于案多人少的矛盾,从而表现出办案系统使用不足、查控系统反馈迟缓以及数据不准确、司法网拍在一些地区落实较差、执行指挥中心运行空心化等问题。执行信息化中存在的问题在法院信息化建设过程中具有共性,随着信息化建设的纵深发展,要最终实现智慧执行,需要提升对信息化的认识,理解信息化的本质属性,并且要统筹布局,避免因为信息化发展不平衡以及系统平台的分散而形成新的数据割据。
第一,拥抱新科技,避免沦为时代弃儿。社会发展进入新时代,无论是工作业态还是生活方式,都不可避免接受信息化的洗礼,信息化正在对包括法院在内的各个行业乃至社会形态进行深层次、全方位重塑。借助信息化,人们拥有了更加敏锐的感官、超乎寻常的手段和最强大脑,相反,一味拒绝甚至抵制信息化,最终沦为时代的弃儿。
第二,正确认识信息化内涵,警惕“伪信息化”。信息化最本质的要求是智能,信息化建设应以需求为导向,防止为信息化而信息化。任何背离便捷、高效、简单、智能而进行的系统平台研发都是“伪信息化”,信息化的使用者反而成了技术的奴隶。真正的信息化无论建立在多么复杂的计算和逻辑之上,最终呈现给用户的也必须是最简单的甚至一键式操作。
第三,加强统筹谋划布局,避免重复建设。信息化的研发成本非常高,如果不进行整体谋划和布局,会造成重复建设,甚至推倒重来,形成极大的浪费,并且分散建设的平台将会导致数据的割裂与孤立,对于数据而言无疑是一场灾难。
法院也要与时俱进。
“智慧法院”的建设必然带来数据量的极速增加。实现全国法院案件信息汇聚、管理、分析和服务法院智慧法院发展定位打探讨,给法院审判质效管理、服务经济社会发展带来法院智慧法院发展定位打探讨了革命性的变化。科睿为高级人民法院开发了首个数据可视化系统,应用于集中控制中心15.5米*2.5米的大型LED屏幕上,可通过手持终端进行操作控制,调用不同的功能及数据场景。
今年1 月,杭州方面开始筹办互联网法院,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院长当时表示,浙江法院将积极推动设立杭州网络法院,促进网络法治的健全发展。
日前,杭州市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马晓晖实地调研社会治理创新工作,并召开座谈会听取杭州互联网法院筹备及在线矛盾纠纷多元化解平台建设等情况的汇报。
互联网法院究竟如何运作? 目标定位如何? 虽然目前官方还未有明确发布,但从赵光育的建议中可以找到一些答案—— 网络法院面对的是虚拟世界,解决的是现实问题;依托的是互联网办案,办理的是互联网案件;突出的是专业审判,突破的是地域管辖;探索的是司法创新,瞄准的是国际规则。
设立网络法院,目的在于将涉网案件从现有审判体系中剥离出来,充分依托互联网技术构建专业、高效、便捷的司法运行体系,依法妥善处理网络纠纷,当好互联网空间依法治理的孵化器、互联网司法规则制定的试验田、互联网纠纷多元化解的主导者、互联网审判方式变革的先行者。网络法院具有“ 大平台、小前端、高智能、重协同” 的特点,是网络法治时代的智慧法院。
设立网络法院,是司法主动适应互联网发展大趋势的重大制度创新。它不只是将互联网作为辅助办案和优化司法服务的技术手段,而是站在国家发展战略层面,将互联网本身作为司法治理的对象,积极参与我国对网络空间的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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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客 评论于 [2022-07-13 14:27:57] 回复
件种类多、管理难度大等特点,要消除消极执行、选择性执行、乱执行等现象,除进行制度规范之外,还有必要借助信息化手段,将执行案件纳入流程管理系统,压缩执行人员的自由裁量空
访客 评论于 [2022-07-13 23:31:55] 回复
解决执行难”目标的提出,中国法院的执行工作迎来前所未有之机遇,不仅受到党政机关的高度重视,为执行工作争取到了更多资源,还成为全社会关注的焦点,促进了执行工作的社会共治。在基本解决执行难的深入推进过程中,信息化扮演着极为重要的角色,一是适应国家大数据战略的要求顺势而
访客 评论于 [2022-07-13 11:51:11] 回复
判,突破的是地域管辖;探索的是司法创新,瞄准的是国际规则。设立网络法院,目的在于将涉网案件从现有审判体系中剥离出来,充分依托互联网技术构建专业、高效、便捷的司法运行体系,依法妥善处理网络纠纷,当好互联网空间依法治理的孵化器、互联网司法规则制定的试验田、互联网纠纷多元化解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