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hacker 日期:2022-09-27 分类:黑客攻防
黑客软件都是反病毒入侵用的的.你保护自己电脑不需要用黑客软件只需注意下几点;
第一.把网络常用端口关了.因为通过端口是木马的传播途径
第二.打上最新的系统漏洞补丁.
第三.装好杀毒软件和开启防火墙
第四:不要进不纯净的网站和乱下东西
学院技术模型铁路俱乐部(Tech Model Railroad Club早期黑客软件,TMRC) 的信号动力委员会(Signals and Power Committee早期黑客软件,SP)把它作为最时髦的科技玩具,并由此产生了许多程序设计工具、术语、和整个文化氛围——这些,直到今日我们仍然依稀可辨。史蒂文·利维(Steven Levy)在《黑客》(Hackers)的第一部分中详细的记录了这段岁月。
“黑客”这个词汇最早出现在麻省理工学院的计算机文化中。TMRC中的黑客,日后成为了MIT人工智能实验室的核心成员,而该实验室直到80年代早期都一直主导着全世界的人工智能研究。从ARPAnet诞生的第一年,1969年开始,他们的影响力便不断的扩大。
ARPAnet是第一条横贯(美国)大陆的高速计算机网络,由美国国防部出资兴建。作为一实验性的数据通讯网络,它将数以百计的大学、国防部分包商、研究机构连接在一起。各地的研究人员能以史无前例的速度和弹性交换信息,它为协同工作带来了巨大推进,并使得科技创新突飞猛进。
ARPAnet还有另一项好处,它将散落在全美国的黑客汇聚到一起,一改往日局面——几个独居一隅的小组各自发展朝生暮死的本地文化。他们发现(或觉察到)自己置身于一个网络部族之中。
黑客文化的第一批史前遗存——第一批术语表、第一批讽刺文学、关于黑客伦理的自发讨论——凡此种种都萌生在ARPAnet的早期岁月中。特别是在1973年到1975年,通过网络协作我们完成了“黑客字典”(Jargon File)的第一版,这个术语辞典成了一份黑客文化的定义文档。终于在1983年以《黑客辞典》之名付梓刊印了。虽然该书已经绝版了,但是我们现在有了经过修正和扩充的《新黑客辞典》。
黑客道在那些连接到网络的大学中绽放,特别(并非绝对)是在计算机科学部门中。60年代末,首先由麻省理工学院人工智能和计算机实验室领军,斯坦福大学人工智能实验室(SAIL)和卡内基梅隆大学(CMU)紧随其后。这些兴旺的计算机科学以及人工智能实验室吸引到无数人才,他们都对黑客文化作出了伟大的贡献——无论是创造技术还是传说。
为了了解日后的故事,我们有必要先看看电脑本身。因为无论是人工智能实验室的升腾还是最终的陨落,都取决于计算机科技变幻的波涛。
从PDP-1型开始,黑客道的命运就紧紧的和DEC(Digital Equipment Corporation,迪吉多)的PDP系列微型机交织在一起了。DEC可谓是交互计算和分时系统的商业先驱。由于其灵活、强大和比同行便宜的特点,被很多大学所采用。
廉价的分时操作系统是黑客文化成长的中继,ARPAnet生命的大部分时间都被DEC机器编织的网络占据了。其中最重要是在1967年首次推出的PDP-10型,它受到黑客道的青昧长达十五年之久。TOPS-10 (DEC为这个机型开发的操作系统)和MACRO-10 (它的汇编程序)至今还能在许多术语和传说中泛起记忆的涟漪。
麻省理工学院虽然像大家一样采用PDP-10,却试图独辟蹊径。他们不屑于使用DEC开发的操作系统,而是打算自己编一个——传说中的ITS。
ITS是IncompatibleTime-sharing System(不兼容分时系统)的缩写,这个名称也正是MIT黑客姿态的写照(技术上,这是对其前辈“兼容分时系统”的戏谑,CompatibleTime-Sharing System, CTSS)。他们就是要自成一派。很幸运,这群人并非“夜郎自大”。尽管ITS通常离奇古怪并与错误相伴,但是这不足以遮盖许多技术创新的光芒,而且ITS至今还是分时系统单次运行时间最长记录的保持者。
ITS本身是用汇编语言写成的,但是其许多项目却采用了一种人工智能语言——LISP。当时,LISP可算得上是同类语言中最强大灵活的了。而且即使在二十五年后的今天,它也拥有比大多数语言出色的设计。LISP让ITS黑客们可以异想天开,是促成他们成功的主要原因,也是黑客道至今衷爱的语言之一。
许多ITS文化中的科技创造沿用至今,其中最著名的恐怕要数EMACS程序编辑器了。如同你在“黑客辞典”中看到的一样,许多ITS的传说还在黑客坊间流传。
SAIL和CMU当然也没闲着。许多在SAIL的PDP-10环境下成长起来的黑客,日后成为我们今天个人电脑中“窗口/图标/鼠标”软件界面领域的巨擘。而CMU的黑客则主导了专家系统和工业机器人技术的首次大规模应用。
另一个文化重镇是施乐的PARC——著名的帕洛阿尔托研究中心(Palo Alto Research Center)。在70年代初到80年代中期这十余年的时间里,PARC破天荒般的创造了数量惊人的软件和硬件。我们今天接触到的软件界面风格(包括窗口、鼠标、图标)就源自这里。当然,还有激光打印机和局域网。PARC在个人电脑出现(80年代)的十年前就开发出了可以与之一较短长的D系列机型。遗憾的是,“先知们”没有得到自家公司的赏识。以至于PARC成了一个笑柄——“那是为别人生产优秀创意的地方”。然而不可否认PARC对黑客道的影响是普遍而深入的。
贯穿70年代,ARPAnet和PDP-10文化变得愈发强大而多变。小巧的电子邮件列表,将各地具有独特爱好的人凝聚在一起。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小组”,而且延伸到了社交和娱乐领域。DARPA(美国国防部高级研究计划署)对所有“未授权”的技术活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们知道,与将一代睿智的年青人引入计算机领域相比,这点额外的开销简直微不足道。
最著名的“社交”ARPAnet邮件列表恐怕要数科幻小说迷建立的SF-LOVERS了。它至今都很活跃,实际上今天更广阔的“因特网”是由ARPAnet演化而成的。不及如此,这种对通讯模式的开拓,日后会被一些牟利性分时服务商推向商业化。比如CompuServe, GEnie 和Prodigy (而最终被AOL掌控)。
你的历史学家是在1977年通过ARPAnet和科幻小说圈初涉黑客文化的。在那之后的诸多变迁(也是我将叙述的),都是我亲身参与和见证的。
【黑客】
一名黑客(hacker)是一个喜欢用智力通过创造性方法来挑战脑力极限的人,特别是他们所感兴趣的领域,例如电脑编程或电器工程。
黑客最早源自英文hacker,早期在美国的电脑界是带有褒义的。但在媒体报导中,黑客一词往往指那些“软件骇客”(software cracker)。
黑客一词,原指热心于计算机技术,水平高超的电脑专家,尤其是程序设计人员。
但到了今天,黑客一词已被用于泛指那些专门利用电脑搞破坏或恶作剧的家伙。对这些人的正确英文叫法是Cracker,有人翻译成“骇客”。
黑客和骇客根本的区别是:黑客们建设,而骇客们破坏。
黑客一词一般有以下四种意义:
一个对(某领域内的)编程语言有足够了解,可以不经长时间思考就能创造出有用的软件的人。
一个恶意(一般是非法地)试图破解或破坏某个程序、系统及网络安全的人。这个意义常常对那些符合条件(1)的黑客造成严重困扰,他们建议媒体将这群人称为“骇客”(cracker)。有时这群人也被叫做“黑帽黑客”。
一个试图破解某系统或网络以提醒该系统所有者的系统安全漏洞。这群人往往被称做“白帽黑客”或“匿名客”(sneaker)或红客。许多这样的人是电脑安全公司的雇员,并在完全合法的情况下攻击某系统。
一个通过知识或猜测而对某段程序做出(往往是好的)修改,并改变(或增强)该程序用途的人。
“脚本小孩”则指那些完全没有或仅有一点点骇客技巧,而只是按照指示或运行某种骇客程序来达到破解目的的人
【著名黑客】
Richard Stallman--传统型大黑客,Stallman在1971年受聘成为美国麻省理工学院人工智能实验室程序员。
Ken Thompson和Dennis Ritchie--贝尔实验室的电脑科学操作组程序员。两人在1969年发明了Unix操作系统。
John Draper(以咔嚓船长,Captain Crunch闻名)--发明了用一个塑料哨子打免费电话
Mark Abene(以Phiber Optik而闻名)--鼓舞了全美无数青少年“学习”美国内部电话系统是如何运作的
Robert Morris--康奈尔大学毕业生,在1988年不小心散布了第一只互联网蠕虫。
Kevin Mitnick--第一位被列入fbi通缉犯名单的骇客。
Kevin Poulsen--Poulsen于1990年成功地控制了所有进入洛杉矶地区KIIS-FM电台的电话线而赢得了该电台主办的有奖听众游戏。
Vladimir Levin--这位数学家领导了俄罗斯骇客组织诈骗花旗银行向其分发1000万美元。
Steve Wozniak--苹果电脑创办人之一。
Tsotumu Shimomura--于1994年攻破了当时最着名黑客Steve Wozniak的银行帐户。
Linus Torvalds--他于1991年开发了着名的Linux内核,当时他是芬兰赫尔辛基大学电脑系学生。
Johan Helsingius--黑尔森尤斯于1996年关闭自己的小商店后开发出了世界上最流行的,被称为“penet.fi"的匿名回函程序,他的麻烦从此开始接踵而至。其中最悲惨的就是sceintology教堂抱怨一个penet.fi用户在网上张贴教堂的秘密后芬兰警方在1995年对他进行了搜查,后来他封存了这个回函程序。
Tsutomu Shimomura--能记起他是因为抓了米特尼克。
Eric Raymond--Eric Raymond就一直活跃在计算机界,从事各种各样的计算机系统开发工作。同时,Eric Raymond更热衷于自由软件的开发与推广,并撰写文章、发表演说,积极推动自由软件运动的发展,为自由软件作出了巨大贡献。他写的《大教堂和市集》等文章,是自由软件界的经典美文,网景公司就是在这篇文章的影响下决定开放他们的源代码,使浏览器成为了自由软件大家族中的重要一员
【红客】 —— 一个让人肃然起敬的名字!
红客可以说是中国黑客起的名字。英文“honker”是红客的译音。
红客,是一群为捍卫中国的主权而战的黑客们!
他们的精神是令人敬佩的!
破解者 —— 喜欢探索软件程序!
破解者 —— Cracker
破解者,他们的目标是一些需要注册的软件。他们通常利用Debug,找出内存中的密码。
【蓝客】 —— 特别喜欢蓝色的黑客们!
蓝客,也属于黑客群。
蓝客,是指一些利用或发掘系统漏洞,D.o.S(Denial Of Service)系统,或者令个人操作系统(Windows)蓝屏。
“蓝客”一词由中国蓝客联盟()在2001年9月提出。当初的蓝客联盟(中国蓝客联盟)是一个非商业性的民间网络技术机构,联盟进行有组织有计划的计算机与网络安全技术方面的研究、交流、整理与推广工作,提倡自由、开放、平等、互助的原则。同时还是一个民间的爱国团体,蓝盟的行动将时刻紧密结合时政,蓝盟的一切言论和行动都建立在爱国和维护中国尊严、主权与领土完整的基础上,蓝盟的声音和行动是中华民族气节的体现。中国蓝客联盟(LUC)简称蓝盟,组建于2001年10月1日。2002年4月,公安部门受外交部压力开始调查此次事件,蓝盟核心人员在当月受到公安机关的传讯、调查,计算机被收缴送往上级公安厅取证、调查。后联盟被告知必须无条件无限期关闭网站,并永久停止使用“蓝客联盟”名号。
2002年6月2日,蓝盟在IRC频道召开“中国蓝客联盟告别会”,与会几百位网友了解、见证了蓝盟的组建及被迫关闭的内幕。
中国蓝客联盟只有一个,那便是2001年10月至2002年6月间的 cnlanker.net,那是我们美好的回忆,那是
曾经一起分享胜利的喜悦、共同度过那些灰暗的日子的唯一见证。可惜的是如今这个域名已不在国人手上。
从2002年6月开始,任何自称蓝客联盟或蓝盟的组织、网站均属于其他网友的自发的个人行为,与最初的蓝盟
毫无任何关系。
现在的 cnlanker.com 是最初组建蓝盟的一群人的回忆,蓝盟永远不会重建。
【飞客】 —— 电信网络的先行者!
飞客,经常利用程控交换机的漏洞,进入并研究电信网络。
虽然他们不出名,但对电信系统作出了很大的贡献!
病毒在理论上是不可判定的
病毒是一段程序,不同种类的病毒,它们的代码千差万别,任何人都不可能预测明天将会出现什么新病毒。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只要出现早期黑客软件了一项新的计算机技术,充分利用这项新技术编制的新病毒就一定离我们不远了。而由于软件种类极其丰富,且某些正常程序也使用了类似病毒的操作甚至借鉴了某些病毒的技术。所以,虽然有些人利用病毒某些共有的操作(如驻内存,改中断)这种共性,制作了声称可查所有病毒的程序,但这种方法对病毒进行检测势必会造成较多的误报情况,不够可靠,目前都只能作为辅助的手段配合使用,无法独立推广。
实际上,计算机病毒学鼻祖早在80年代初期就已经提出了计算机病毒的模型,证明只要延用现行的计算机体系,计算机病毒就存在“不可判定性”。杀病毒必须先搜集到病毒样本,使其成为已知病毒,然后剖析病毒,再将病毒传染的过程准确地颠倒过来,使被感染的计算机恢复原状。因此可以看出,一方面计算机病毒是不可灭绝的,另一方面病毒也并不可怕,世界上没有杀不掉的病毒。
常用的反病毒软件技术
特征码技术早期黑客软件:基于对已知病毒分析、查解的反病毒技术
目前的大多数杀病毒软件采用的方法主要是特征码查毒方案与人工解毒并行,亦即在查病毒时采用特征码查毒,在杀病毒时采用人工编制解毒代码。
特征码查毒方案实际上是人工查毒经验的简单表述,它再现了人工辨识病毒的一般方法,采用了“同一病毒或同类病毒的某一部分代码相同”的原理,也就是说,如果病毒及其变种、变形病毒具有同一性,则可以对这种同一性进行描述,并通过对程序体与描述结果(亦即“特征码”)进行比较来查找病毒。而并非所有病毒都可以描述其特征码,很多病毒都是难以描述甚至无法用特征码进行描述。使用特征码技术需要实现一些补充功能,例如近来的压缩包、压缩可执行文件自动查杀技术。
但是,特征码查毒方案也具有极大的局限性。特征码的描述取决于人的主观因素,从长达数千字节的病毒体中撷取十余字节的病毒特征码,需要对病毒进行跟踪、反汇编以及其它分析,如果病毒本身具有反跟踪技术和变形、解码技术,那么跟踪和反汇编以获取特征码的情况将变得极其复杂。此外,要撷取一个病毒的特征码,必然要获取该病毒的样本,再由于对特征码的描述各个不同,特征码方法在国际上很难得到广域性支持。特征码查病毒主要的技术缺陷表现在较大的误查和误报上,而杀病毒技术又导致了反病毒软件的技术迟滞。
虚拟机技术:启发式探测未知病毒的反病毒技术
虚拟机技术的主要作用是能够运行一定规则的描述语言。由于病毒的最终判定准则是其复制传染性,而这个标准是不易被使用和实现的,如果病毒已经传染了才判定是它是病毒,定会给病毒的清除带来麻烦。
那么检查病毒用什么方法呢?客观地说,在各类病毒检查方法中,特征值方法是适用范围最宽、速度最快、最简单、最有效的方法。但由于其本身的缺陷问题,它只适用于已知病毒,对于未知病毒,如果能够让病毒在控制下先运行一段时间,让其自己还原,那么,问题就会相对明了。可以说,虚拟机是这种情况下的最佳选择。
虚拟机在反病毒软件中应用范围广,并成为目前反病毒软件的一个趋势。一个比较完整的虚拟机,不仅能够识别新的未知病毒,而且能够清除未知病毒,我们会发现这个反病毒工具不再是一个程序,而成为可以和卡斯帕罗夫抗衡的ibm深蓝超级计算机。首先,虚拟机必须提供足够的虚拟,以完成或将近完成病毒的“虚拟传染”;其次,尽管根据病毒定义而确立的“传染”标准是明确的,但是,这个标准假如能够实施,它在判定病毒的标准上仍然会有问题;第三,假如上一步能够通过,那么,我们必须检测并确认所谓“感染”的文件确实感染的就是这个病毒或其变形。
目前虚拟机的处理对象主要是文件型病毒。对于引导型病毒、word/excel宏病毒、木马程序在理论上都是可以通过虚拟机来处理的,但目前的实现水平仍相距甚远。就像病毒编码变形使得传统特征值方法失效一样,针对虚拟机的新病毒可以轻易使得虚拟机失效。虽然虚拟机也会在实践中不断得到发展。但是,pc的计算能力有限,反病毒软件的制造成本也有限,而病毒的发展可以说是无限的。让虚拟技术获得更加实际的功效,甚至要以此为基础来清除未知病毒,其难度相当大。
受病毒在理论上就是不可判定的这一根本前提的制约,事实上,无论是启发式,亦或是虚拟机,都只能是一种工程学的努力,其成功的概率永远不可达到100%。这是惟一的却又是无可奈何的缺憾。
未来的反病毒技术:
虚拟现实
对于未来技术的展望可能只是一种近乎飘渺的幻想,但是就如同计算机病毒最初的描述出现在科幻小说里,虽然还有许许多多我们目前仍在实现却仍未实现的技术,甚至还有许多我们根本未考虑到的因素。只要技术足够成熟,网络世界中是完全有可能出现类似人工智能的反病毒技术。
未来反病毒的疑难之一就是:我们永远无法写出一个合理的程序来辨识和查杀病毒。病毒掌握了人类所掌握的一切,它同样能辨识和分析反毒程序,并对自身重新编程;而反毒程序要可能同样地对病毒进行探测,再进行自编程。病毒与反毒程序的角逐就变成了自编程能力的实现,而这样的结果只能导致网络空间紧张,甚至崩溃!
我们还可以考虑用另一种方式:人工进入计算网络世界的方法来查杀病毒。人有足够的智能和经验积累来完成对病毒的辨识和杀除,而这就只剩下建立人与计算机之间的“桥”的问题了。
目前的虚拟现实技术重点放在了对人与人的自然界交流方式———“感官”的计算机描述的实现上,它如同人们所有的知觉都最终传感给大脑,大脑对这种传感作出一种体验上的描述,从而形成知觉意识。如果计算机将二进制代码流表述成脑电波的流信息,并通过神经传感给大脑,则完全可以描述并引导、控制人的一切思维。简单地说,人的思维与计算机语言存在了这样一个通用的接口!
这种理论如果得以实现,则虚拟现实技术将进入新的发展领域。虽然从理论上讲是不可能在对病毒未知的情况下对其做出精确判断从而预防,但是在实际应用中,经过反病毒专家多年的统计、分析、研究积累的经验,完全有可能以概率方式对病毒危险进行一种分级制测定并对其使用反病毒程序,在相当程度上达到较精确地防御未知病毒的侵入。
第三代反病毒产品:
防杀兼备、万能恢复
从技术的数学模型上来说,过去、现在、将来的反病毒软件都不可能有任何理论上的超越,即无法跨越不可判定性的鸿沟,特征码也好,启发式虚拟机也好,或者兼而有之,相互配合,暂时不会有新的突破。那么,具体到反病毒技术的产品,也基本上离不开这些模式。当然,即使是从工程学的角度上来说,在相同的技术起点上如何构筑出实现方式和最终效果完全不同的实用产品,仍然是一个永无止境的追求。
从手工查杀病毒,到早期散兵游勇式的查杀病毒,到与internet的技术接轨,直至今天担负起防杀兼备、万能恢复的第三代反病毒软件,反病毒技术在与病毒的斗争中不断进步,不断诞生各种为计算机用户解忧去患的反病毒产品。从早期的防病毒卡、手动查杀的dos版软件(即第一代,代表产品有:kill、kv100、kv200、kv300、瑞星、早期vrv、早期avxx。),到在线监控实时查杀的病毒防火墙(即第二代,代表产品为vrv杀毒套装、killxx版、kv3000预览版),我们已经发现要免除病毒的灾难,仅有杀毒是不够的。
安全专家认为,真正的安全仅有杀毒是不够的,因为在电脑世界中,永远有捉摸不定的东西游离在身边。除去泛滥的病毒,系统的漏洞、硬件或软件的冲突、人为的误操作、利用bo特洛伊木马恶意进攻、电脑本身的不稳定性、黑客袭击等形形色色的安全威胁不胜枚举。所以,一个好的安全软件,仅仅能杀毒是不够的,必须把备份与灾难恢复相结合起来。
面对呼啸而来益发凶恶的未来病毒,仅有杀毒是不够的。用户对于病毒的恐惧,并不是来自它的能够自我复制,尽管这才是病毒之所以成为病毒的根本,担心害怕的是病毒侵入并且发作,结果造成的大大小小的无可挽回的损失。这种客观的迫切的需要,成为新形势对反病毒技术和产品提出的最高要求。于是,第三代反病毒软件必须要做到突破单一杀毒的局限性,针对用户经常面临急需数据抢修、系统恢复等难题,不仅可以杀灭入侵病毒、击溃来犯黑客、消灭有害数据,还有智能灾难恢复、全息数据救援、维护系统正常运行的全面保障信息安全的功能,其代表产品是北京北信源公司研发的一种全方位、多功能、高可靠的安全软件“杀毒专家”。
我们期望有一种针对恶性病毒发作时可能实施的破坏行为的截获、阻止装置,软件的亦或是硬件的,对所有带有危险级别的、可能影响系统运行和信息资料安全的操作加以禁止,就像过滤文件中的病毒特征码一样,对一个将要执行的操作进行安全性判断。就像今天在多任务环境下实时杀毒的防火墙重新焕发了青春一样,我们不难预料,这种在线式的以危险行为监控为特征的反病毒技术和产品也一定会出现,配合以前的第一代、第二代、第三代反病毒技术,实现更高意义上的更加可靠的信息安全。
首先要先定义一下早期黑客软件,什么是“大名鼎鼎”。怎么就算大名鼎鼎了?袁哥算么早期黑客软件,flashsky算么,swan算么,tk算么早期黑客软件;还是说superhei算,刺算,小G算,余弦算?还是那些搞黑产的小伙儿们算?
哪个维度来评价鼎鼎大名呢?如果只是说曝光度的话,那sharpwinner算么?那个从深圳被追到新疆最终被抓的算不算?那个一时气盛写exp的进去了的算不算?那个初衷只是拼技术搞了p2p赚了2w块钱替别人顶岗的算不算?还是惹毛了黑社会到现在都杳无音讯的算不算?号称一个exp 40w后来被干掉的算不算?
你看,早期黑客软件我们其实没法定义什么是“鼎鼎大名”。很多人觉得自己鼎鼎大名。还有很多人觉得自己曾经鼎鼎大名。但实际上呢?我只能说说,那些我觉得优秀的黑客们在做什么?你追求大名鼎鼎,都浮躁成那样了,那就请自动摘掉黑客的帽子,譬如BAT里的那个谁。
优秀的黑客们,在做几件事情,创业、上班。你会问那些进了监狱的不优秀么?那些“屏蔽词”不优秀么?每个人有自己的选择我无意评论,但我不觉得早期黑客软件他们选择了正确地道路。选择很多时候比能力更重要。我默认大家是用脑子而不是大脚趾选择的,那我觉得他们选错了路。
创业联合会我说过,这些黑客们有好奇心,突破规则的勇气,创新的精神,在哪个领域都会优秀。
江海客,创办了安天,之前玩病毒的。一个非常踏实做技术的公司。这家公司在国外要比绿盟启明瑞星金山,有名气和认可度高。benjerry,创办了ucloud,ben总是大家都觉得非常优秀的黑客之一。现在估值已经20-30亿美元了,是阿里云这个庞然大物的主要对手。在做孵化器帮助创业者。
早期的黑客
Hacker时代的滥觞始於1961年MIT出现第一台电脑DEC PDP-1。MIT的Tech Model Railroad Club(简称TMRC)的Power and Signals Group买了这台机器後,把它当成最时髦的科技玩具,各种程式工具与电脑术语开始出现,整个环境与文化一直发展下去至今日。 这在Steven Levy的书`Hackers' 前段有详细的记载(Anchor/Doubleday 公司,1984年出版,ISBN 0-385-19195-2)。
※译:Interactive computing并非指Windows、GUI、WYSIWYG等介面, 当时有terminal、有shell可以下指令就算是Interactive computing了。 最先使用Hacker这个字应该是MIT。1980年代早期学术界人工智慧的权威:MIT 的Artificial Intelligence Laboratory,其核心人物皆来自TMRC。从1969年起,正好是ARPANET建置的第一年,这群人在电脑科学界便不断有重大突破与贡献。
ARPANET是第一个横跨美国的高速网络。由美国国防部所出资兴建,一个实验性 质的数位通讯网络,逐渐成长成联系各大学、国防部承包商及研究机构的大网络。各地研究人员能以史无前例的速度与弹性交流资讯,超高效率的合作模式导致科技的突飞猛进。
ARPANET另一项好处是,资讯高速公路使得全世界的hackers能聚在一起,不再像以前孤立在各地形成一股股的短命文化,网络把他们汇流成一股强大力量。 开始有人感受到Hacker文化的存在,动手整理术语放上网络, 在网上发表讽刺文学与讨论Hacker所应有的道德规范。(Jargon File的第一版出现在1973年,就是一个好例子), Hacker文化在有接上ARPANET的各大学间快速发展,特别是(但不全是)在信息相关科系。
一开始,整个Hacker文化的发展以MIT的AI Lab为中心,但Stanford University 的Artificial Intelligence Laboratory(简称SAIL)与稍後的Carnegie-Mellon University(简称CMU)正快速崛起中。三个都是大型的资讯科学研究中心及人工智慧的权威,聚集著世界各地的精英,不论在技术上或精神层次上,对Hacker文化都有极高的贡献。
为能了解後来的故事,我们得先看看电脑本身的变化;随著科技的进步,主角MIT AI Lab也从红极一时到最後淡出舞台。
从MIT那台PDP-1开始,Hacker们主要程式开发平台都是Digital Equipment Corporation 的PDP迷你电脑序列。DEC率先发展出商业用途为主的interactive computing及time-sharing操作系统,当时许多的大学都是买DEC的机器, 因为它兼具弹性与速度,还很便宜(相对於较快的大型电脑mainframe)。 便宜的分时系统是Hacker文化能快速成长因素之一,在PDP流行的时代, ARPANET上是DEC机器的天下,其中最重要的便属PDP-10,PDP-10受到Hacker们的青睐达十五年;TOPS-10(DEC的操作系统)与MACRO-10(它的组译器),许多怀旧的术语及Hacker传奇中仍常出现这两个字。
MIT像大家一样用PDP-10,但他们不屑用DEC的操作系统。他们偏要自己写一个:传说中赫赫有名的ITS。
ITS全名是`Incompatible Timesharing System',取这个怪名果然符合MIT的搞怪作风——就是要与众不同,他们很臭屁但够本事自己去写一套操作系统。ITS始终不稳,设计古怪,bug也不少,但仍有许多独到的创见,似乎还是分时系统中开机时间最久的纪录保持者。
ITS本身是用汇编语言写的,其他部分由LISP写成。LISP在当时是一个威力强大与极具弹性的程式语言;事实上,二十五年後的今天,它的设计仍优於目前大多数的程式语言。LISP让ITS的Hacker得以尽情发挥想像力与搞怪能力。LISP是MIT AI Lab成功的最大功臣,现在它仍是Hacker们的最爱之一。
很多ITS的产物到现在仍活著;EMACS大概是最有名的一个,而ITS的稗官野史仍为今日的Hacker们所津津乐道,就如同你在Jargon File中所读到的一般。在MIT红得发紫之际,SAIL与CMU也没闲著。SAIL的中坚份子後来成为PC界或图形使用者介面研发的要角。CMU的Hacker则开发出第一个实用的大型专家系统与工业用机器人。
另一个Hacker重镇是XEROX PARC公司的Palo Alto Research Center。从1970初期到1980中期这十几年间,PARC不断出现惊人的突破与发明,不论质或量,软件或硬体方面。如现今的视窗滑鼠介面,雷射印表机与区域网络;其D系列的机器,催生了能与迷你电脑一较长短的强力个人电脑。不幸这群先知先觉者并不受到公司高层的赏识;PARC是家专门提供好点子帮别人赚钱的公司成为众所皆知的大笑话。即使如此,PARC这群人对Hacker文化仍有不可抹灭的贡献。1970年代与PDP-10文化迅速成长茁壮。Mailing list的出现使世界各地的人得以组成许多SIG(Special-interest group),不只在电脑方面,也有社会与娱乐方面的。DARPA对这些非`正当性'活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靠这些活动会吸引更多的聪明小伙子们投入电脑领域呢。
有名的非电脑技术相关的ARPANET mailing list首推科幻小说迷的,时至今日ARPANET变成Internet,愈来愈多的读者参与讨论。Mailing list逐渐成为一种公众讨论的媒介,导致许多商业化上网服务如CompuServe、Genie与Prodigy的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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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客 评论于 [2022-09-27 06:48:17] 回复
能导致网络空间紧张,甚至崩溃! 我们还可以考虑用另一种方式:人工进入计算网络世界的方法来查杀病毒。人有足够的智能和经验积累来完成对病毒的辨识和杀除,而这就只剩下建立人与计算机之间的“桥”的问题了。 目前的虚